“说。”
言韫言简意赅。
竹宴道:“公子所料不错,千秋宫出事后,洗砚台的探子暗中调动十分密集,明显在找人。”
“属下趁其不备,摸到了一张画像。”
他从怀里拿出一张薄纸展开在言韫面前,言韫扫了眼,眸光倏地一凝。
盯着那画像许久未语。
画上女子相貌温婉,眼神灵动,带着股少女独有的娇俏韵味,这都不是重点,重点是……此画,他见过。
在渊亭楼里。
渊亭楼是皇宫藏书楼,把守森严,历来不允许外人踏足,因他为太子伴读,陛下特赐行走之权。
一次阅书时无意间撞见过此画。
完整的画卷应是两人。
一坐一立,坐着的妇人簪金戴玉,雍容富贵,立着的少女活泼明丽,扶肩而笑。
那是画师在永昌长公主及笄时为她及其母云妃所作。
后来长公主和亲大燕,云妃病故,这幅画也就收藏在渊亭楼中,再无人问津。
此画像明显是照着那副画描下来的。
竹宴看他似有所思,小声道:“画上的人和我们要找的是同一个吧,只是看着更年轻些。”
公主和亲并未维系