人震慑,眉梢微挑,压不住冷光:“王妃既不想作为阿韫的母亲受我的礼,那你我之间,还须有什么客气。”
许是太久没人敢顶撞她,惊闻这些话,渊政王妃羞恼难堪之余,亦觉得不敢置信。
数年未曾与外界走动,如今的世族小辈竟都养成这般无法无天的脾性了吗?
“你就不怕本妃反对这桩婚事吗?”
素娆闻言轻笑:“那王妃尽请随意。”
抗旨不尊,忤逆之罪,端看她担不担得起,渊政王妃也想到了这层,面色愈沉,“即便你嫁过来,本妃也不承认你这个儿媳妇呢?”
“王妃连亲生儿子都不愿承认,承不承认我又有何关系,终归无足轻重。”
话落,渊政王妃胸脯剧烈起伏,冷冷的盯着她。
原本一双顾盼生辉的美眸中酝酿着无数的寒意,她的眼和言韫很像,平日里淡漠又清幽,似山水清泉,似古松明月,出尘洁净,犹似云端之人。
动怒时却暗流汹涌,惊涛翻覆,无声中暗藏杀机。
素娆扯了下嘴角,忍不住摇了摇头。
可惜。
“无足轻重吗?”
须臾,王妃冷静下来,扶桌而起,凝视着她:“他可不是这样想的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