言韫眼睫颤了下,倏地笑了声,似嘲似讽:“母亲执意这般理解也并无不可,你予我这一身骨血,儿子自当赎还。”
“可她……”
言韫话音一顿,陡然沉道:“她不能承受这些,我不允许。”
渊政王看着他寡淡的眸底涌动起翻覆的浪潮,卷着寒意袭来,心中酸涩又感怀……
原来,那个小丫头竟能牵动他的情绪至此。
“你允许与否……”
里面还想继续,话刚开口,言柏就截断了,他看着言韫温声道:“离京之前,我会寸步不离的守着你母亲,决不让她再犯糊涂,她……”
求情的话在舌尖转了圈,咽了回去。
此情此景,多说无益。
言韫看他闭口,微微颔首一礼,“既如此,儿子告退,父亲早些歇息。”
他毫不留恋的转身离开。
屋内听到这动静似是按捺不住,冲了出来,一看庭院中早已无人,愤然扭头看向言柏,“你又要软禁我?”
“必要的话,我会。”
言柏抓住她的手腕,将她强行拽回来,揉在自己怀中,涩声道:“阿姝,再坚持几天,结束后我们就走,再也不回来。”
“你将我关在那鬼地方数十