两人心中各有计较。
谢殷看她久不言语,眉头深锁,低道:“那位殿下的死有蹊跷,我在瓦凉关时,也探查到了一些消息。”
他战术性的顿了下,素娆抬起头。
两相对望,谢殷试探道:“是关于二叔的。”
素娆没接话,眼神已说明许多,谢殷道:“当年随军的人已经找不到了,只有城中一些老人有记忆。”
“多年来我暗访各处,查到了二叔曾在丰城逗留过,丰城保住后,他转而带着残余将士转战其他地方,并不像当年上书给朝廷的那般,消极怠战,违抗军令。”
“要说抗令,也就是他留守丰城,保住了那一城百姓,但弃城的命令不是出自主将之口,他那时大战方止就匆忙离去,就是去支援。”
“你说的丰城,可是锦瑟的家乡……”
留听园时,为了开解周吟,南锦瑟曾主动提过那一战,她说守将弃城而逃,只有一个文臣独挑大梁,死守城郭,最终撑到了援兵赶来。
原来……是谢斐吗?
谢殷诧异:“她跟你说的?”
“嗯。”
素娆默然点头,看来谢斐之事和那位殿下的死又纠缠在一起,想要查,就要一起查。
两人