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你还不知错!”
长鞭扬起,劲风破空,伴随着裂帛之声,甄聿猛地一颤,肩后已见一道血痕。
“主上!”
萧老惊呼,不自觉的朝前两步,看到那握鞭的手隐隐颤抖,爬满了青筋,似在竭力克制着。
再看甄聿,他除了最初那一颤后,跪的笔直,一声不吭。
这父子俩一个德行。
倔起来十头牛都拉不回来。
“主上,有话好好说……”
萧老找回自己的声音,踌躇道:“少主他,他只是心太软……”
“你少维护他!”
老者扭头瞪着萧老,“当初让你留京主持海晏清河相关的事宜,就是想你看着他,你倒好,随着他胡闹。以你的功力和手段,真要想办,凭他哪里拦得住!”
萧老心虚的垂下眼,没再吱声。
甄聿嗤笑一声,“他当然拦不住,毕竟,我这个少主虽然有名无实,但光凭这个名头,他就不敢下死手。”
“你为了那群贱民,居然拿自己的性命作赌注?”
老者闻言更怒,“我辛苦养育你多年,怎么教出你这么个不成器的东西来。”
“贱民……”
甄聿跪直身子,眸光在摇