闭!
陈太平仿佛回到二十年前。
那个扎着麻花辫,善解人意,曾经为了别人骂陈太平一句小杂种,就不顾一切冲上去,和对方打得鼻青脸肿的小丫头。
那个穿着羽绒服,怀里捧着进口零食,塞入陈太平嘴里的小丫头。
那个不断安慰陈太平,你不会哭才是顶天立地的男子汉,不是小杂种的小丫头。
那个伸手拍了拍陈太平头顶,笑嘻嘻说着以后姐姐保护你的……
陈太平泪水模糊双眼,抚摸着手掌里的照片,温柔的像是在抚摸情人的脸庞。
颤声道:
“我负老爸许多,负老妈许多,可是真正负最多的…才是你啊!”
“安雅姐姐,你痛吗?”
“过去二十年,我一直苦苦寻找,甚至一度我以为再也见不到你了。没想到,你还是出现在了我的眼前。”
……
半个钟头后。
中州市,一家高档西餐厅后门,一位容貌狰狞恐怖,全身被粗制长袍紧紧包裹,体态臃肿的女子,怀里捧着几块吃剩的牛排。
她东张西望。
满脸的惊恐。
这二十年来,女子养成了与猫狗为伴的性格,曾经的同学、朋友、亲