月明星稀,今晚呼啸的寒风比起往日,又要禀冽了些。
地抖动手中的狂刀,缠在手腕与刀柄上的锁链,‘哗啦啦’的颤动!
他肩抗巨刀,与天、地两人并肩而立,独自摸出一张饼子。在安静的气氛中,嚼的‘嘎嘣’响。
陈太平在前!
三人在后!
四人沉默着站在帝家的废墟之上。
周围人头滚落,血流成河,视线所到处,是满眼的惨烈与悲凉。
陈太平忽然觉得有些累了。
他也不矫情,周围没有桌椅板凳,就干脆席地而坐。
双手放在腿上,目光看着面前奄奄一息的帝家家主,自言自语说着:“妈,你曾说,岁在甲子,天下太平!”
“太平二字,用在我身上,简直荒唐!”
“你估计不晓得,从我被带到阎罗岛开始,三师母暗月就让我手持长剑!斩下一个人的脑袋!那人是一位天王,跪在我面前!他的身体很坚硬,我力量不够,长剑砍的卷刃儿,手臂震得发麻!”
“我从深夜砍到凌晨,那位天王惨叫到凌晨,终于被我斩下了头颅。”
“从那刻开始,陈太平这三个字,就与我无缘了!”
“到现在……嗯,