，就见一缕青烟缓缓升起，凝聚成团之后，就悬浮在半空一动不动，随后彻底消散。
几人双目圆睁。
“这……这怎么回事？失效了？”
林杰微微咽了口口水。
寻踪符失效，只有三个可能。
第一，对方实力超过自己太多，能够屏蔽寻踪符，除非冯章已经到了筑基，否则绝不可能。
第二，冯章距离自己太远，比如已经离开了临安府，这一点也几乎不太可能。
临安府万里疆域，一天时间，根本不可能离开临安府的范围。
那就只剩下最后一种可能！
一旁的狗腿子颤颤巍巍地说出了那最后一个可能。
“冯章他……会不会已经死了……”
此话一出，几人心头同时一震。
难道……是顾长生杀了他？
“不可能！”
林杰疯狂摇着头。
“他一个练气四层的废物，怎么可能杀得了冯章！就凭飞蓬符？绝对不可能！”
一旁的狗腿子脸色惨白，小声嘟囔道:
“你自己不也是练气四层……拿着灵器还被顾长生打伤了呢……”
林杰闻言顿时暴怒道:
“你说