长生听到他用寿命调用山川河岳之力才解决了这东西，顿时好奇心大盛，疑惑道：
“这玩意儿怎么杀不死呢？还得用寿命来砸？”
方堂沉默了片刻，似乎在组织语言，过了一会儿才说道：
“它是非寂。”
“什么飞机？你搞什么飞机？你不是说它是山魈吗？”
顾长生愣了一下。
“它以前是山魈，但是现在是非寂。”
“有生有死曰道，无生有死曰灭，无生无死曰寂，有生无死，就是非寂。”
“生和死本就是相生的，有生就有死，修仙者逆天而行，却也要遵行天道，哪怕是修成仙果，羽化登仙，最终也有天人五衰，仙人陨落的那一天。”
“但是有一种东西，能够超越避死延生，超脱死亡，永生不灭，跟它有沾染的东西，就会成为不寂。”
方堂说着，目光看向莹月宗深处，眼神里露出一丝惊恐，随后摇了摇头，强行将那股念头驱逐出去，深吸了一口气说道：
“山魈仅仅是和这莹月宗里的那东西沾上了，就成了不寂。”
“顾师兄，姬师姐，我们真的不能再继续走下去了！”
顾长生看了一眼那地上的残灰，沉默了片刻说道：