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我不懂你在说些什么？”
震惊过后的江海云，神色再次变得淡然起来，一副无所谓的模样。
宋词笑笑，没再说话，起身打开审讯室的门，走了出去。
而云万里也正从另外一个门中走了出来，见到宋词，他急忙追问道：“这就问完了？”
“要不然呢？”
“那……那他真的是那葛向前？”云万里追问道。
要是其他人，肯定不会信有这样的事情存在，但是云万里不一样，他知道诡的存在，知道世界上有宋词这样的人，所以很容易就信了。
而且这件案子凶手的作案动机也合情合理了。
“是又怎么样呢？法律只能审判人的肉体，又不能审判人的灵魂，所以现在杀人的是江海云，没有什么葛向前。”
云万里闻言沉默，的确如此，即使知道江海云并非他本人又如何，他又拿不出证据，因为从物理层面来说，对方完完全全就是江海云。
而且他要是坚持这种说法，百分之百会被别人当作疯子。
云万里没说公不公平这样的话，不是第一天当警察，不会如此天真，这个世界上哪有什么公平。
他们也只能在他们职责范围内维护公平公正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