熟了呢,结果蛋崽出差的时候,还是不愿意他跟过去。唉。
思索一下后,颜桢放下手里的东西,转身出门。
于是,在蔺阳锋难得憋屈地在浴室里冲澡半个小时,出来后,他意外地发觉,颜桢不见了。
蔺阳锋用毛巾胡乱擦头发,眉毛在他不自觉间皱起。
“这就走了?”他嘟哝着,“是不是生……”气了?
后面的话消失在喉咙里,硬是没有说出口来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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颜桢回去后,这一晚就没再回寝室,而是绕着内院的那座小山走了好几圈。突然间他一伸手,从山上拔下一根“草”,往地上一丢。
下一秒,这根“草”陡然变大,就好像是一棵树皮黢黑的构树,但仔细一看,它的树身上会发出明亮的光芒,压根就不是什么构树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