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一月一号,也就是半个月后,就会有人过来。”青樾说着,眼睛弯起来:“我今年刚好五岁,符合要求。”
“如果我的天赋足够高,我们就可以提前离开这里。不过也要做好最坏的打算,如果不行,我们至少要在这里再生活七年。”
任逍遥并不是个悲观的人,可当前的情况却容不得他再傻乐下去。
行百步者,半九十。更何况天赋测试的事儿,八字还没一撇呢,全当是个希望罢了,不能真在这上面指望什么。
对未知的将来报以最积极的向往,恰恰是最危险的行为,
脑瓜陀螺似的转了半天,想了上百种在孤儿院生存下去办法的任逍遥望着自己肉嘟嘟的指尖——瞬间断了一切念想。
他现在连声带都没发育好呢,正经八百的拖油瓶一只。哪怕现在他脑袋里装满银河系所有图书馆都屁用没有,半点忙都帮不上。
苹果一般红嘟嘟带着婴儿肥的脸颊鼓起来,浅淡近乎没有颜色的眉拱起两道小桥,任宝宝愁得很啊!
见任逍遥发愁的小模样,青樾嘴角不自觉地勾起弧度,干燥的嘴皮因为这个小动作为绷紧撕裂,身处艳红色的血线。
用相对细嫩的手心轻轻碰碰任逍遥胎毛稀疏的头顶,青樾