一字之差,谬以千里,几乎是南辕北辙的两个极端了。
“为什么是我们?”青樾将任逍遥吃剩下的糊糊一勺一勺送进嘴里,看向Pale:“我们明明是来的最晚的,你为什么要帮助我们?”
“因为你们不适合这里。”脸颊侧枕在自己的膝盖上,Pale没有半点血色的嘴唇弯成月亮形状:“其他孩子没有我的帮助依旧能活下去,可你们不行。他们是狼,你们是羊。”
“那你呢,Pale?你是怎样在孤儿院活下来的呢?”
Pale眼神中流露出可以称之为幸福的情绪,他苍白的脸颊都几乎因此泛起了蔷薇般的红晕:“我有个姐姐,还有一个朋友。”
任逍遥和青樾闻言不约而同地挑起眉毛,当然是有些惊讶。
“我没见过他们。”青樾在孤儿院呆了两年,受Pale照拂也有一年半,可他从没见过有谁同Pale同行。
“他们早就离开了。”Pale拄起下巴,丰润却干燥的下唇抖动着,两根大母脚趾不自在地相互磨蹭:“他们是有武道天赋的人,在我七岁的时候就离开这里了,也不知道他们在外面过的好不好……”
“总会比这里好的。”青樾原本升了些温度的声音再次冷淡下来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