老爸身上搓下来黑黝黝的泥条,塞了满嘴糖正美滋滋的Locker小嘴儿一瘪,哇地一声大哭起来:“呜呜呜呜……”
“窝补药!呜呜呜……”
“呜呜呜……窝补药给粑粑修脚,臭臭!呜呜呜呜……”
糖水、泪水混着口水,情绪激动的Locker喷了任逍遥满脸。
抹了一把脸,任逍遥嫌弃得不要不要的:“憋回去!”
“哭就哭就喷什么喷,再喷我把你糖都扔掉!”
受到‘致命’威胁的Locker像被按了暂停键似的,嚎啕声戛然而止。
竭力瞪大眼睛防止眼泪落下来,委屈巴巴的Locker紧紧抿着嘴,从嗓子眼滚出来个哭嗝:“嗝~”然后吹起一个小小的鼻涕泡。
‘bo~’鼻涕泡破了,本来还顶委屈的Locker被自己逗笑,乐得直抖。
围观全程的任逍遥:“……”这个沙/雕不是我儿子。
任逍遥转身,再次返回糖果店——既然准备给人家送终,怎么也得先把脸洗干净以示尊重吧?
再次从糖果店离开,并不想再次返回糖果店的任逍遥没收了Locker的大部分糖果,只给他留下一颗:“一颗吃完才能吃下一颗。”
将