?”
“……”顾茫怔了怔,摇头。
“他打过你吗?”
“……”点头。
“那就听我的别理他。”
他们之间的距离太近了,肺腑深处的气息都在彼此胶着,墨熄有些刻意地避开他清冽的眼神:“只要你听话,我就让他滚。”
“……”默默点头。
那周公子见他们还是拥在那里难舍难分,好像真的是被他打搅了上床的雅兴,愈发狎昵且愠怒,兴奋且气恼。
“怎么着,顾茫,你还不吭声?”
“真是稀罕啊,谁来你屋里你都爱答不理,这男人是长得特别俊啊还是活儿特别好?还是说,他不守咱们约定俗成的规矩,私自给了你这叛国畜生一点钱?”
周公子一步步走近,呼吸沉重,带着些酒味,咕哝道,“怎么就让你这小婊·子那么想要跟他滚到床上让他搞……”
喝了酒的人讲话总有些前言不搭后语,东一榔头西一棒槌的。
惹完了顾茫,又毫无预兆地再来惹墨熄。
“兄台,你到底是哪一位啊,转个头给你哥我看看呗?瞧你和他这架势,平时没少来找过他吧。”
周公子说着,竟醉醺醺地来拉墨熄的袖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