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你根本就不可能恨得了顾茫,今日把他交给你,他日重华定会捅出大事!”
“……”
忽地,墨熄也笑了。
他的笑容英俊到近乎奢靡,神情却很冷:“顾茫护过我什么了?……我只知道他在我胸口留下了一道永远也消失不了的疤,我只记得他要过我的命。”
“我恨他。”墨熄最后平静道,眼里像下过一场清冷冷的雪,“你说他曾经护我,抱歉,望舒君,那都是早已过去的事了。本帅记不清了。”
他转身,朝王座半跪下来,微微低垂了睫帘。
“君上,在重华,没有人比我更了解顾茫的法术。加之望舒君监看有失,方有今日之灾。恳请君上,允我拘他回府,严加看教。”
慕容怜蓦地回头,厉声道:“墨熄,你为何一回来就费尽心思要保他!你到底有何居心!”
墨熄没有再理会慕容怜。
君上略作思忖,正准备开口,忽有一位禁军队长奔至门外,急匆匆地和传令侍官说了几句话,侍官瞬间颜色大变,小趋到殿前:“君上,城内急报!”
君上差点把案几踹了:“今晚上第二起了,又什么事?”
侍官白着脸道:“城北红颜楼出了命案,楼中娼·妓与客人几乎全