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你怎么了?”
“我……”顾茫一开口,嗓音哑的连自己都觉得心惊,他喉咙吞了吞,勉强才让自己的声音听起来镇定些,多一分疏冷,少几寸颤抖,“……我自己的事,与你无关。”
此话说的冰寒,墨熄又是个心气高傲的人,果然被他刺着,就不再追问了。
顾茫面靠着草屋土墙,微微松一口气,咬住自己的下唇。
香薰调动的爱欲像是一场拉锯,他隐忍着,它便也愈发强烈。顾茫的感官此刻简直不能再经任何刺激,哪怕只是方才听到了墨熄的声音,他都觉得浑身在发软,心坎深处不自觉地就会想到这个声音曾经就贴在他的后颈耳根处,深情地唤着他的名字,汗水几乎要把他们的四肢百骸融化,然后重新由两个人,揉和成一具躯体。
渐渐地,顾茫的视野都枯焦了。
他觉得很难受,真的太难受了。
心跳怦怦地,跳动得那么快……这时候他宁可时光镜没有将他缺失的那些记忆唤回,如果是浑然不知情事滋味的他,会不会比现在的状况要好一些?
不会想起他们曾经那些数不清的荒唐事,不会想起与墨熄欢爱时的那些感受。
顾茫阖上眼眸,他实在是有些崩溃了,雪狼妖的血液在他