得回头,道:“我们马府啊,有钱!吃穿用度,全都是用上等材料。不说别的,单说我家小姐今天上吊用的这条黑绫,就不一般的结实,瞅瞅,割不断哪。”
我:“……”
“呵呵,真有钱。”我敷衍道,接过他手中的剪刀,示意他闪到一边儿去。
马员外走来,抬头望着吊在环儿上的马小姐,忍不住心酸,眼泛泪光。他抹抹眼角,开始兴师问罪,道:“这条黑绫是谁买的?以后咱家再也不要买这么结实的布了,留着上吊用吗?”
“谁…谁买的?”小三与小四儿同时一愣,面面相觑,“这不是库房里的吧,咦,哪来的黑绫呢?”
我用剪刀在黑绫上戳了几下,发现那物并不是戳不烂剪不断,而是,每戳出一个窟窿,每剪断一寸,它自个儿就又在瞬间修补完整了,而且料子顺顺滑滑,带着一丝兰花精油的香气。
“这条黑绫,虽然很像丝绸,但…并不是。”我收了剪刀。
马员外一怔:“不是丝绸,是什么?”
“我有一个不大好问出口,但必须问的问题。”我道。
小三儿一个白眼:“问就问,哪儿那么多废话!”
我对马员外拱拱手,道:“敢问马老爷,令爱平时洗发护发,用