看过去时,几乎所有员工都缩下了脑袋,不敢冒头。
“董事长,您怎么来了?”
张彬一副巴结的模样,可是他不敢过分,江玉刚不同于江心月,身份一个天上一个地下。
敢情还真是这人的公司啊,江家,江玉刚。
当陆风看到江玉刚时,也没做声。
“大伯。”江心月委屈的哭出了声。
以江玉刚的角度没看见陆风,但看到江心月那红肿的脸,眉宇瞬间堆积。
虽然江心月不是江家直系,只是隔房亲,可怎么也是一笔写一个江字,在自家公司被人给打了,这让江玉刚很生气。
这两天也真是运气背,宴请里昂先生的晚上,被薛谷成的侄儿破坏,导致一切泡汤,聘请的事情都没机会说。
今天好不容易才约到了里昂先生一起来公司,又撞上了这破事。
“谁打的?”江玉刚沉声问。
不等江心月开口,张彬就指向了陆风,“董事长,是他!这杂种蛮横无理,先打了我,再打了张经理,现在连江总也打了,这凶徒不能姑息。”
这时候江玉刚的目光才越过了挡着的人,看到了淡笑的陆风。
又是他!
江玉刚很郁闷,那晚薛谷