找我发泄吗?”萧轻舞委屈的嘟嚷。
拿着烟,又放了下去,陆风道,“对不起。”
萧轻舞裹着被子,轻轻唏嘘,“一个男人事后和女人说这三个字,都是很渣的表现,陆风啊陆风,姐姐是不在乎一些什么,可也是一个有思想的女人。”
“我……”
见陆风那表情,萧轻舞又噗嗤一笑,伸出纤纤玉指杵了一下陆风的脑袋,“你这家伙有时候真的没劲,说说吧,又怎么了。”
点上了一眼,陆风抽得很沉闷,将母亲找到自己的事说了,如果说能够毫不保留的敞开心扉,萧轻舞是唯一的一个。
听完之后,萧轻舞道,“下次再让姐姐做知心姐姐,可是要收费的,你呀你,有的事何必想那么多,她是你母亲,这是不争的事实。”
“我知道,只是太过突然,一时间接受不了,你说,我该怎么办?”陆风揉着额头。
萧轻舞切了一声,“你知道个屁,世界上的确有心狠的人,可那毕竟是少数,她能回来找你,就意味着当初真的有苦衷。”
“过去的不说,就这次她来找你,或许都顶着很大的压力,其实很多事不难猜测的,这二十多年,她不论在娘家还是婆家,估计过得都不好。”
拿过了