当然这也算正常，不在国家性质的组织，内部或多或少都会有问题。
很简单，人人都有野心。
既然五大巨头都有能力相互渗透，那位布局更大的城主更是如此，只怕每一方都有他的眼线，注意着己方的一举一动。
只是陆风也没想到，沈教授身边的鬼竟然是他，一直跟在沈教授身边，忠心耿耿的中年人。
不过从沈教授说话的口气，似乎早就有了怀疑。
这家伙在这时候跳出来，是一切都准备妥了？
陆风不动声色，有恩怨也好，阴谋算计也罢，他只是一个外人。
“我感到很失望，也很痛心。”沈教授看着中年人，“我很好奇，你究竟是什么人？”
中年人轻轻咧嘴，笑了一声，“我叫陈天刚，为了扮演好这个角色，我花了很多时间来研究他的一切，事实证明，还是不够，你早就有了怀疑。”
姜果然还是老的辣，他自问这些年来假扮得很完美，毫无破绽，但沈教授还是有所怀疑。
那句话怎么说来着，像沈教授这类人不会真的相信任何一个人，哪怕是自己的心腹也会有所保留。
“没错，你的确表演得很完美，没有破绽，我甚至愿意相信，你就是他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