自己也有。姆妈你想呀,我一本画就能得四十块,四十块,能买多少好东西啊!我缺钱了,画画就可以了。所以你要相信我,我们会越过越好的,不用特别俭省的过日子,等生产队放假了,你只管把炕烧烧热,天天躺上面磕瓜子好了。”
母女俩个絮絮叨叨说了好些话,直到十点多才各自歇下。
秦凝回了房间,才把自行车从空间拿出来,用备用钥匙一插,锁头“嗖”的弹开了,秦凝的火也“嗖”的窜了出来。
她可怜的自行车啊,被那两个鸟人几天就糟蹋的面目全非。
瞧瞧,除了三角架四周都是泥,毛刷花上面也是泥,脚撑都已经变形了,把手处的塑料套子也裂开了一个,坐垫里头的一根弹簧怎么会坏了?整个坐垫歪到了一边去!
他们到底是怎么骑的车?!这是得摔了多少次才会这样啊!
太过分了!不是自己的东西就这般不爱惜,不好好惩治这两个渣子一下,她都不稀罕再姓秦!
秦凝细细的擦拭着车子,把保护三角架的布拆了,重新缠上了这次在沪上买的丝带,把锁也拆了下来,等着改天重新换过。
所花的这些钱这些时间,那两个渣子统统都要给她双倍的赔出来!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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