着成屹峰站在门口,执着的看她,她一时间竟然不知道说什么好。
“酒呢?”
“什么?”
成屹峰这么盯着她半天,却突然问什么酒,秦凝都以为自己听错了,可成屹峰若无其事的走了进来,说:
“昨晚我没喝酒,你答应我可以带走的酒呢?”
“我……答应你了吗?”
“那你答应我什么了?或者,你有什么是可以答应我能带走的?”
“我……好吧好吧,酒是吧,行,给你!我去拿给你!”
只要成屹峰不跟她提什么一辈子,酒就酒吧,赶紧打发他走才是正经。
秦凝走去自己房里,一闪身进了空间,抱了两个小酒瓮出来。
她其实还真想搞个大酒瓮给他,她倒要看看,他怎么把大酒瓮又是汽车又是火车的扛回几千里外的东北去!
但转念想想,万一他路上打破了,还不是她心疼,好歹是她酿的啊!
成屹峰已经坐在灶后烧火,桌子上,莫名其妙的多了一个盒子。
秦凝很眼熟,就是昨天成屹峰买的,捧着像宝贝似的盒子,里面应该是条大红色的丝巾。
秦凝把酒瓮放在桌子上,眼睛不可遏制的看那盒子,他不会在这儿