了碗筷篮子就走,成屹峰急急忙忙的追出来:“东西给我,我来拿。”
秦凝不说话也不递东西,只管走,任成屹峰在后头跟着。
直跟到医院外头,马路上人比较少了,秦凝才转头,气咻咻的说:
“哎,我跟你说的很清楚吧?宝生就是个可怜孩子,你总吓唬他干嘛?你吓走了人,以后都是你来陪舅公啊?医生都说了,老人骨头疏松了,恢复的慢,不定几时好呢,你到底想干什么啊你?”
可成屹峰委屈死了,不禁喊冤:
“哎,你怎么尽帮那个小毛孩子说话啊?我做什么了?我做什么了你说!我哪里吓唬他了?我不是还请他们吃饭讨好他们吗?
哎,小凝,你是不是因为人家可怜,就特别同情人家呀,觉得人家做什么都对啊?
那我比他更可怜啊,我写信给一个姑娘写了一年,人家姑娘愣是一个字都没回给我,我心急火燎的赶回来看她,她还总是骂我,帮着别的男人说话呢!你说我可不可怜?啊?”
医院门口有路灯,路灯下,成屹峰和秦凝的影子交叠着,随五月晚上清凉的风轻轻的摆动。
成屹峰说完了,就看着那两个影子,心也跟着那两个影子摇来摇去的难受。
秦凝抬头看