及挡到屋面上去的啊!
房秀娟什么也顾不上了,一下子扑过去,抱住任阿山的大腿:
“姐啊!大姐啊!你不要这样啊!有话好好说啊!你们到底要怎么样啊!我们还有雪君雪静,你们把房子拆了,我们住哪里啊!雪君的爹,你个没用的男人,你倒是快来求姐姐啊!”
房秀娟一声唤,任东升也扑过来,抱住任阿山另一边大腿:
“姐姐,啊姐姐啊,不要这样啊,你要逼死我们啊,不要这样啊!”
任阿山低头看看脚下的两个人,心中感概万千。
人啊,真的是善的怕恶的,恶的怕横的,横的怕有本事的,她憋屈了这么些年,终于,在今天,有了任东升真正求她的一天!
想想她容易吗?人在远方,心挂故乡,日日的照顾婆婆,以为别人也会像她一样,对老人多有敬重。
哪里知道,人心真的不一样的,从房秀娟骂秦凝的话里,她能听出来,这儿子儿媳妇,对老人是多么的怠慢,不说别的,江南天气多么阴湿,竟然让父亲一个快八十岁的老头,一年不洗晒被子,怎么做得出来啊!
任阿山气得抖着手指,说:
“不要多说了,既然你们是这么想我的,这个恶人我做定了。这个屋子,