哎唷,心疼死她了,死X丫头,说什么房子三个月起租,还要押一个月的押金,花头这么多,她怎么不去死啊!
这可好,以后,可怎么把这十二块钱拿回来呢?
任东升蹲在门口,看成屹峰指挥着几个匠人,正说话:
“……对,从这里,到那里,砌一堵墙,对,高一点,完全隔断,就今后如果那半边人家不租了,直接独立院子的那种……”
任东升眼泪就流了下来。
唉,事情怎么就成这样了呢,自己真的做错了吗?
爷就恨自己恨成这样了吗?
洗洗被子什么的,真的很重要吗?
请一个外头人照顾,真的比他这个儿子好吗?
那八百块,真的在爷手里吗?
以后,爷真的不要他了吗?
西灶间里。
任阿山终于有空细细打量自己从小住的地方,很多东西没有变,但看得出来,好多地方,是有人收拾的。
原本一个很高的厨,搬在了地上,大概怕老人拿不到东西;
被子什么的,都还很松软,一看就是勤洗勤晒的样子;
外头灶间还砌了个炕,老人的衣服也多了许多,且一个都是好货色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