的这几天,能和任东升好好的谈谈,拉拢一些,今后任东升不再什么都听房秀娟的,总是会好一点儿。
唉,家务事,总是这么牵扯不断的,这天下,真的能完全抛开到六亲不认的,不多。
她自己,要不是前世受了那么大的憋屈,今生兴许也会放秦达一马,也未可知。
秦凝心里感慨着,自行车很快滑过房秀娟的身边。
房秀娟手抬了抬,幽怨的看着她背影,恨恨的吐了口唾沫:“呸!早晚撞死你!”
秦凝飞快的骑了车,先回家拿了好些东西,再往项家舅舅所在的项家村去。
项家村所在的地方,似乎深埋在秦月珍的记忆里,秦凝骑了有二十分钟的自行车,一丝不差的停在一座青砖小房子的外面。
青砖小房子的院门开着,从外头可以看见里面晾着几件衣服,补丁撂着补丁。
有一个看起来十多岁的男孩子,穿件土布的褂子,缩着脖子,坐在堂屋的门口,脸色枯黄,眼神呆滞。
秦凝推着自行车进去了。
缩着脖子的男孩子呆呆的看她,好半天才问:“你,找谁?”
秦凝说:“嗯……项大元,在吗?”
男孩子摇摇头:“不在,摇船出去了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