见啊!”
“别呀,小凝,小凝我求求你啊,我现在怎么办啊?”
任东升一把拉住秦凝的自行车。
秦凝板了脸:
“东升叔,你不要拉着我了,没用。房秀娟的事,我是决不会帮的,只要想想她是怎么骂我的,我就决不会帮她。
不过,看在你现在对舅公还好的份上,我指点你一下,你要是实在找不着人,去找我契爹问问,肯不肯帮你走一趟县城。就是我干爹这个人,只认钱,不认人,你要是去找他,光说好话是没用的,得多准备点钱。好了,我走了。”
秦凝推了车就走,任东升终究没敢再拉住她。
秦凝回了家都没有和秦阿南提起房秀娟跌断骨头的事,房秀娟那个女人是罪有应得,她已经看在任贵均面上,很宽容很宽容了,现在,活罪要受受了。
第二天,秦凝也只管正常起来,正常吃了饭,准备去上班。
佐罗从外头窜进来,绕在秦凝脚边,“呜呜”的说着狗话。
秦凝听懂了,皱眉出去院门外看,只见已经有她肩膀高的任雪静,双眼红肿,嘴唇干涸的站在他们家门口。
“雪静!你怎么在这儿?”
任雪静看着她,未语泪先流:“凝姐姐……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