那片半红半绿的枫树叶,像是一颗半红半绿的心,只是摆在那里,就是她的烦忧。
秦凝捻起它,看了看,轻轻的放下,叹了一声:“真是个麻烦精!你爱怎么样,就怎么样吧!”
一日便是这么过去了。
到了第二天傍晚,秦凝下班的时候,还是绕道去了一趟项舅舅家。
虽说秦凝不是和赵进明那样,光想着别影响了节约领的活,但是这吵归吵,可别真搞出人命来,那就大件事了,得去看看什么情况再说。
项舅舅家的院墙门,依然像快要倒了似的,但一进去,却一派忙碌和生机盎然。
大表哥项介梁和四表姐项月英趴在缝纫机上,头也不抬的干活,只听着缝纫机声响连绵不断。
大表嫂白小荷和大表姐项月花在一张桌子上理布匹,铺了一层又一层,每铺一层都要拿尺子拍平,然后才能裁剪。
小表弟项介栋坐在门口,垂着头,拿一把小剪子,细细的给做好的节约领上剪掉线头。
秦凝这么大个人进来,一家子都没有看见。
秦凝按了按自行车铃,几个人才一起抬头,便是一声欢呼:“妹妹/姐姐来了!”
尤其是项月英,一下子从缝纫机上站起来:“小凝妹