耳朵。
说来也是奇怪,她有很多特别的经历和感触,都是成屹峰带给她的,比如,那次耳朵忽然的发烧,这会儿被成屹峰的信提起,她依然能感受到那时的感觉。
只有他会让她这样,她也觉得他很可怕啊!
她提笔,在信的背面回信:
“可怕你还写信?你有本事别给我写信!
你可知道,于我,你也很可怕,我本来过得好好的,你却突然出现,你再突然不见,这样一点儿也不好玩!
我不是高尚的人,就算有一天,我要放弃我的不婚主义,我也不要和你这样的人在一起,天天得要提心吊胆,我承受不起,你别给我写信。
说什么陪我一辈子,只守着我看春夏秋冬,成屹峰,你个骗子!”
她丢下笔,像个刚和男朋友吵完架的闹脾气姑娘,抱起在小竹床上昏睡的悟空,闪身就出了空间,再轻轻推开门,走出了房间。
睡在走廊下的佐罗,听着她声响立刻从狗窝里跳出来,低低的叫着。
“佐罗,小声,我们带悟空出去走走。”
九点多的农村,一片漆黑,只有星辰在夜空下眨眼。
佐罗在前面蹦跳着,秦凝抱着悟空,三两步就到了屋子前面的自留地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