,拿毛巾在月亮河里浸湿了又迅速出来,把湿毛巾裹住佐罗受伤的前肢:
“这个应该能帮你止疼的,你先这么裹一会儿,要是有用,等人都走了,我再帮你治。”
秦凝刚给佐罗裹上这么一会儿,佐罗就快乐的吐舌头:“有用有用,不疼了,不疼了!”
秦凝可真是高兴极了,只要空间治疗这些伤都有用了,那成屹峰都不用去医院了。
她拍拍佐罗的头:“那就好,等着,或许用得着你哩。”
做好这些,秦凝心里已经有数了,这才出去问秦阿南:“姆妈,你刚才在说谁可怕?”
秦阿南立刻指指猪棚,低声说:
“还有谁,住猪棚那个啊!你说会不会是他啊?别的人,都是一个村的,我们也没得罪了谁,怎么会对你做出这么恶心肠的事啊?”
秦凝摆手:“姆妈,没有根据的事情不好这么猜测。不过,我倒是想问你,你们在小学操场上看电影前,看见过后头秦连一家人都在吗?”
“秦连家?”秦阿南想了想,说:
“秦连我没看见,我看见朱月娥的,但是她几个儿子都那么大了,不可能跟着她,囡,你是说她家害的你?”
“我没说是她家,我只是问你,她家的人