猪棚门微微开了一条缝,郭军义的黑脸膛在门缝后边抬着,正努力的往秦凝家这边看。
他见秦凝看向他,不好意思的低下了头,却没有退回去或者关上门,反而像是等待着什么似的。
秦凝暗自叹气,回了屋,和花妹妹项月英叙话了。
花妹妹果然是赵进明说的那样,问着秦凝昨天的情况,忍不住的抹眼泪,说:
“你契爹回来一说,我就心跳的一夜没睡,哎哟,这平时咱们烫着一点都痛得不得了,结果那种黑良心女人,还把你关在火里!你契爹说你没事,一点没伤着,可我想,你就算没伤着,也害怕的啊!怎么有这么坏的人呢!”
秦凝安慰她说:“契娘,我没事了,当时昏昏沉沉的,倒也没怎么害怕了,坏人自然有恶报的,今天我们去公安局录口供,看见……”
秦凝把今天发生的事,删删减减的说给大家听,盛刚的事便不说了,主要是秦梅芳的惨样,秦凝特意的给大家描述了一下,众人都是如释重负,并开始就这个事情,发散性的议论了起来。
秦凝就叫了项月英说话:“四姐,你跟我到房里去说会儿话吧,正好我有点事要交代你。”
项月英跟着秦凝起身,说:
“你有什么只管吩