怎么了这是?那我们再去看小鸡,小鸡叽叽叽……”
秦凝急着哄七斤,便也没理他,只管抱着孩子走了。
这可把个郭军义吓得忐忑了好几天,生怕秦凝不帮他安排去沪上的事儿了,日日的一有空就蹲在猪棚门口,想要等机会向秦凝解释,或者再讨好几句,由此还引出了笑话,此处按下,暂时不表。
而秦凝抱着七斤又四处走了一阵,又是唱歌给他听,又是摘花给他玩,七斤才渐渐止住了哭声,手里捏了一朵迎春花儿,向秦凝笑。
等再回到家,许良保已经出工去了,秦阿南盛了粥给秦凝,说:“囡囡啊,把七斤给我,你来吃吧,昨天屹峰什么时候走的啊?今天你们去哪儿啊?”
秦凝把孩子递给秦阿南,想着昨晚的情形,脸有点红,低下头说话:“哦,吃完就走了啊。怎么了?”
秦阿南可没在意她,说:
“你良保叔说,该给七斤上个户口了,可现在地里忙,你良保叔也走不脱,我想着,正好你在家,要不你去公社里给他办一下?”
“好啊,姆妈,名字到底定哪个啊?你们都想了那么久了,还没想好吗?”
“唉,不就是上次说了最后那两个嘛,我觉得都不错,你良保叔也说,就在卫东和