陆水芬噎住。
陆水芬觉得,房秀娟变了,变得跟以前完全不一样了。
以前的房秀娟,都不用她陆水芬说什么,自然就会把家里的一些事说出来,虽然她知道,那些话都不一定是真话,但房秀娟骂起人来是不会留情的。
可是现在,她说了这么多,房秀娟楞是一句能让她可以借用的话都没有,她无从入手了。
陆水芬眼珠子一转,换个好奇的问题:
“哎,秀娟,你们家干嘛给敞亮的院子里砌这么个墙,是不是阿山跟你们不好啊?那,老头子现在谁养啊?”
房秀娟身子往藤椅子里一仰,眼角眯了眯。
陆水芬要是只提成屹峰秦凝的事,她可乐得看好戏,但陆水芬来打探她家养不养老头子的事,这不是存心来戳她心吗?
说实话,这成家几个妯娌,都不是东西,公公婆婆都丢给任阿山那边照顾,要不然,任阿山肯定能把任贵均接去东北住几年的,那兴许,也就没有这些砌墙什么吵吵闹闹的事情了,任阿山对她,也照样能客客气气,一年到头寄东西寄钱给他们家,那多好啊!
哪里会像现在,任阿山只和任东升讲话,成屹峰也只和任东升讲话,都当她不存在。
陆水芬还偏来提任