,着实不易。
秦凝心里是感动的,但脸色依然不动声色:“那你那个椅子是怎么回事呢?我又没叫你赔多一个椅子?”
“箱子太大了,我没法拿回来,我,只能买个差不多重的东西,挑回来。”
“同一家买的?”
“嗯。”
“那,那户人家里还有多少把这样的椅子?”
“三把。”
秦凝沉默了一会儿,忽然话锋一转,说:
“郭军义,你这么有诚意,就算我对东西不是很满意,我也接受了。钱,我还给你,毕竟我那个箱子才五块钱,我不能让你花这么多钱。不过,你得帮我做一件事,那咱们这个事就算扯平了。”
秦凝能接受,郭军义大松一口气,一听还能把钱还他,郭军义楞楞抬头:“不是……这不是赔给你的吗,不是多少钱的事。”
“对,不是钱的事,你走了那么老远才挑回来,这份诚意足够足够了。再说我比你赚得多,不能克扣你的,咱们先不说这个。我只问你,你现在,敢不敢去我舅舅家,就是项月英家?”
郭军义彻底呆住,一双眸子在黑黑的脸膛上不安的转动,彷徨无助。
秦凝又说:“因为我下午有事,没空去我舅舅家,我就是