过一次手术的头被纱布包裹着,无端的变大了许多,看着总是让人心生担忧。
她握着他修长的手,曾经逮着机会就紧扣住她手的人,如今没有了任何的反应。
秦凝把他的手抬起来,把自己的头轻轻的凑过去:“醒来吧,醒来就给你揉一下,我不打你。”
然而,他默默,他不再会欢呼,不再会得意,不再会紧紧的拥抱她。
秦凝吸了吸鼻子,说:“哥,你心里一定很害怕吧?没事,我来了,我相信,你一定会好起来的。”
秦凝在午后的阳光里静静坐着,一眼不错的看着成屹峰,直坐到了病房外头走廊上出现灯火。
秦凝终于抬头往四周看了看,嗬!总算等到了晚上啊!
病区里的各种声音逐渐低沉下去,护士最后一次进来记录体温和血压,并换了点滴。
秦凝微笑着、配合着,最后友好的送上一大网兜苹果,说:“白护士,辛苦你们了,这个是我老家带过来的苹果,特别脆甜,给大家伙儿尝尝。”
白护士典型的东北姑娘,大高个,很爽朗:“哟!好大的苹果!这可真是太谢谢了。”
“不客气的,这不天天的麻烦你们。”
“哪儿的话,都是我们应该做的,你们