那小孩子要闹情绪就闹吧,对待成屹萍这种情况,无视她是最好的方法。
秦凝也没心思去计较这些有的没的,见病房里人少了,她和任阿山说:“妈,你在这多呆一会儿,我出去一下。”
“哎,你去你去。”
任阿山只当秦凝上厕所,可秦凝出了病房门,就走去护士站打听:“白护士,伤了骨头的病人在哪儿啊?”
“哦,四病区,这边出去左拐,下楼就是了。”
“谢谢。”
一分钟以后,秦凝在四病区的护士站打听:“同志,有个叫宋运海的住在那一间?”
三分钟以后,秦凝站在一处病房门口,无声的打量里面的人。
病房里有三个病人,两个吊着手,只有一个人吊着腿躺在床上。
那是个大约二十七八岁的男人,头发大概很久没剪,额头处都长得遮住眼睛,他又埋着头,秦凝看不清他的神情,只看见他的嘴巴似乎比较大。
他身旁坐了个二十七八的妇女,剪了短发,手里端一个碗,一口一口的喝着水,似乎很生气的样子。
一会儿的,那妇女端着碗站起来,虎着脸往门口走来,秦凝刚让开的功夫,那女的就拉开了门,把碗里头剩的水往走廊的痰盂里头倒