速的说起来:
“我……我说,我,我老婆生不出孩子,我常常打老婆;啊,我,我偷了我爸爸五百块钱,但我说是家里的保姆偷的了;
我……我还喜欢一个姑娘,想哄着她跟我好,可那姑娘结婚了,对象竟然还是个乡巴佬,我挺生气,我知道她阶级成分是地主,我想找到证据吓唬吓唬她,但……没吓唬成,没成的不错吧?
我……我,别的,好像没什么了,啊,我被人打了,大便拉裤裆了,算不算,我……哦,我还拿烟头烫我老婆了,还有,好像没有了,神仙,求你救我,没有了啊……”
白布蒙着的半截子东西低低的“啧”了一声,说:
“没有了?你没有把一本画册送去印刷厂印刷,好害别人批斗受罪?这么大的罪孽,你不说,竟给我扯别的,看来,你是想死在江里呢!”
“画册?不不,我没有,不是我,那个不算我做的,是李晓晓,李晓晓做的!那个李晓晓,比我坏,阎王应该抓她,抓她啊!”
半截子东西的声音寒冷起来:“哦?她是怎么个坏法?你说得清,我便用她来抵你的死债!”
舒风说得更利索了,也不管自己说得清说不清,声音飘在凌晨的江面上:
“她坏,最坏!她喜