次医生都说了,这是妄想症!他自己伤害自己,也会有淤青的!要不然上回在学校,那么多学生一起作证呢,根本没人打过他,他非说有人打了他,他在学校还攻击同学啊,行了行了,赶紧送医院,你生的什么儿子!”
舒风家一大早讨论着要送儿子上精神病院,而同一个大院,相距一百米的另一户人家里,则哭得哭,骂的骂,急的急,不知所措。
李晓晓缩着身子坐在床上,双手抱住头脸,一边哭一边瑟瑟发抖。
她的手再是在头顶游移着想要遮盖,却怎么也遮盖不了少了一半的头发和少了一半的眉毛。
她把自己摸来摸去摸了半天,最终只能用手臂紧紧抱住自己,哭得不能自已。
但是,家里也没人来劝慰她,因为每个人都自顾不暇呢。
李晓晓全家上下,老老小小六口人,只有一个保姆穿得齐整的站在楼下餐厅里,其他人都只是裹了一条被单或者是一截窗帘,狼狈的坐在餐厅里,哭的哭,骂的骂,闷声着急的闷声着急。
因为他们家出了一件离奇的事情,一夜之间,他们家所有的衣物鞋帽被褥,统统不见了,不见了!
还有那电话机,以及刚买不久的冰箱、电视机、电饭锅也不见了;
客厅