花容睡得迷迷糊糊的,被一双冰凉的大掌惊醒。
屋里黑漆漆的,什么都看不见,花容本能的踢腿挣扎,脚踝却被一把握住,介于少年和成熟男子之间的独特音色传来。
“别怕,是我。”
江云骓!?
他不是应该在郴州剿匪吗,怎么突然回来了?
花容瞬间睡意全无,挣扎着下床点灯。
昏黄的烛光驱散黑暗,玄色甲衣被随意的丢在地上,江云骓坐在被窝里,眼神幽怨的瞪着她。
没了家里的锦衣玉食养着,短短数月他就瘦了不少,下巴也冒出些许青黑的胡茬,虽然狼狈,却也明显沉稳起来。
瞧着不像是逃兵。
花容松了口气,关切的问:“吃饭了吗?饿不饿?”
江云骓不答,直勾勾的盯着花容:“我回来你好像一点儿也不高兴。”
“哪能啊,是少爷你回来的太突然了,奴婢还以为是做梦。”
花容一口否认,回到床边勾住他的脖子,软着声嗔怪:“少爷离开这么久,连个音信都没有,奴婢还以为少爷在外面英雄救美有了新欢呢。”
江云骓脾性大,花容怕他少爷脾气发作不依不饶才服软讨好,却忘了这人一开始就是奔她被