又道:“你随便挑几样不值钱的东西叫人送到他老家去,免得别人觉得他在忠勇伯府跟了个抠门小气的主子。”
他房间的东西就没有不值钱的。
“随风走时奴婢让人备了礼的,少爷放心吧。”
到底还是受了凉,夜里江云骓发起高热。
花容寸步不离的照顾,过了两日,江云骓的情况才稳定下来。
衣服又被汗湿,花容准备给江云骓再换一次衣服,刚解开衣带,这人就醒了,大掌扣住她的手,厉声呵斥:“放肆!”
声音哑着,含着怒火,和之前压着花容需索无度的模样截然不同。
花容不由得有些怔愣,江云骓却已清醒过来认出了她。
原本阻止的手微微用力,花容被拽得跌进江云骓怀里,后脑勺被扣住,霸道的吻侵袭而来。
高热已退,江云骓的唇舌却还滚烫,连呼吸都是灼人的。
花容很快招架不住,身子不由自主的软下来。
察觉到她的变化,江云骓越发来劲,似要将她拆吞入腹。
不知过了多久,江云骓终于放开她。
花容松了口气,正要起身,却听到江云骓喑哑晦涩的声音:“没有见红,可以了。”
花容浑身一