清清凌凌,毫无媚意,清冷且寡淡。
好像从未在他身侧承欢,只是在看一个陌生人。
江云骓厌恶花容,巴不得她再也不要出现在自己面前,但真的看到花容这般陌然的神情,又生出一股无名的怒火。
她死皮赖脸非要留在执星院,当真只是为了做奴才?
“谁给你的胆子跟小爷的奶娘动手,这么多天,你难道还没认清自己的处境?”
江云骓语气恶劣,想要刺痛花容,看她慌乱失控,花容却不如他所愿,温声回答:“奴婢福薄命贱,早就认清了自己的处境,少爷厌恶奴婢至极,不论真相如何,一切都是奴婢得错,奴婢愿听凭少爷处置。”
这话乍一听像是在认错,实则每一个字都透着倔强,暗讽江云骓心存偏见,不会公正处理。
江云骓习惯了乖顺讨好的花容,猛然被花容扎了这么一下,一身的反骨都开始蠢蠢欲动。
他恶狠狠的盯着花容,从牙缝里挤出冷笑:“怎么,你还觉得自己委屈了?”
“奴婢犯下欺主的大错,所受的一切都是奴婢活该,但今日之事,奴婢冤枉。”
花容说完,刘婆子立刻炸了,她两眼圆瞪,怒声喝道:“贱婢,你有什么好冤枉的,是你自己亲口承认问