没人能帮恒王妃了。”
“你找死!”
江云骓周身戾气暴涨,噌的起身冲到花容面前扼住她的脖子。
他是真的动了杀念,五指收紧,花容的脸由红泛青。
花容抓着他的手艰难开口:“王妃名义上是回京养……养胎,实为……人质……”
最后两个字灼伤江云骓,他猛然松开手。
花容瘫软在地,被突然涌入的空气呛得咳出泪来,眼前一阵阵发黑。
江云骓没给她缓和的时间,揪住她的衣领质问:“你刚刚说的话是什么意思?”
“恒王封地在沂州,距郴州不过百里路程,少爷可曾想过陛下为何不直接命恒王带兵剿匪,而是让大老爷带兵出征?”
江云骓又惊又怒,额头青筋鼓跳:“妄议朝政,你知不知道该当何罪?”
死罪。
花容舔舔唇,继续说:“恒王并非太后所出,却文武双全,拥兵数万,这三年更是饱受沂州百姓的爱戴,但他却对郴州的匪患视而不见,为避匪患,郴州富商几乎都迁居到了沂州,若少爷是陛下会怎么做?”
刚刚的只是死罪,这话却可以株连九族了。
“你怎么会知道这些?”
“大老爷出征这些时