字字都是对江云骓的维护。
“你算什么东西,也配坐上这张桌子?”
江云骓冷嗤,并不打算答应花容,之前替花容解惑的人却道:“她再不济,也是你们忠勇伯府的丫鬟,本少爷倒是可以陪她玩玩。”
江云骓平日是不上赌桌的,但这些人玩的东西他都会,相较之下,花容看上去好赢的多。
其他人也没有意见,对赌的人便换成了花容。
为了不显得太欺负人,选的是最简单的掷骰子比大小。
衣袖太长,又是湿的,行动很不方便,花容掖住右边袖子,露出一节纤细白嫩的手臂,脆藕一般晃人眼。
靠近手肘的位置,隐约露出一抹深红的指痕。
那是江云骓昨晚留下的。
不能窥得全貌,反倒更叫人浮想联翩。
这样细软的手臂抓在掌下一定很软,稍稍用力便会在娇嫩的肌肤留下痕迹,如同烙印,手臂的主人会哭着求饶。
难怪她的声音哑得这样厉害。
都是男子,江云骓怎会不明白这些人在想什么。
他的脸立刻沉了下去,抓住花容的手命令:“把袖子放下来!”
他故意让她淋雨要她难堪,还拿她做赌注要她当众脱衣,这