到花容身上。
“听说你的绣活很好,之前忠勇伯府办赏花宴,那些团扇就是出自你的手吧?”
花容没想到她们还能记得自己之前做的团扇,心里有些高兴,面上却丝毫不显,恭敬道:“那些团扇的确是奴婢所做,但奴婢之前只是个干杂活的粗使丫鬟,比不得府里的绣娘功力深。”
有人提出质疑:“一个粗使丫鬟怎么会有机会接触到府里的主子?”
花容自然不能当着这么多人的面说江云骓被人算计中了药,想了想说:“既然是干杂活,做的事就不是一层不变的,府里宴客还有各院主子过生辰,饭菜酒水有可能经奴婢的手,每个季度各院要添置新衣,奴婢也会送布料让主子挑选花色,时日一长,难免有见到主子的机会。”
“如此说来你会做的事很多,那你说说今日的宴席办的如何?”
问这个问题的人眼神颇为轻蔑,并非真的觉得花容会懂如何操持宴席,而是故意想让花容出丑。
花容不想出风头,垂着脑袋说:“奴婢见识浅薄,不敢妄议。”
是不敢,不是不会。
李湘灵眉心微皱,冷声道:“让你说你就说,阿骓哥哥就在旁边,别总是装出一副被人欺负了的可怜样。”
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