朱高煦又低声道:“事儿不出是出了……咱们就这么留在南京,似乎成了人质,而处境到了何等地步,这回不趁早瞧清楚了?”
世子愣了一下,“如何瞧?”
朱高煦不答。
世子若有所思,接着又摇头:“为兄知道你啥意思,可你干的事,哪有如此轻巧,小心行得万年船呐。”
朱高煦侧目听外面隐隐传来的喧闹,道,“大哥凡事求稳,那我出去一趟,再做件小事。”
“你又要作甚?”世子皱眉瞪他,“稍安勿躁!事到如今,乱动不如不动。”
朱高煦道:“大哥安心,死者本身就有问题,内情捅出去得越多、水越浑。若那黄子澄想借题发挥,题却变得更复杂了。”
世子沉吟片刻,沉吟道:“似乎有点道理。”
高燧拍着胸脯道:“二哥,我和你去!”
高燧长得有点单薄,依旧不乏年少冲动的劲儿。不过在记忆里,高燧儿时好像并不是这样的。
朱高煦道:“三弟去了也帮不上忙,好意哥哥心领了。”
……门外的人越来越多,全是围观众,先来的不愿走,后来的又加入围观行列。皇城脚下这么闹事,显然十分不像话,可附近的官铺、衙门谁也不管。于