朱高煦引王贵进附近的书房,不及询问,王贵便急道:“奴婢一切都照王爷的吩咐,昨日买了马没牵回府,今早赶在开城门前,就去牵马赶往金川门。可到地儿一看,境况已是不对!城门口有人拿着画像,只查出去的人,不查进门的人……奴婢赶紧换城门,一连走了四门,都出不去!”
“这么快?还没人说怎么处置那事儿,就查上了?”朱高煦有点意外。
王贵一脸不知所措的惊惧。
朱高煦皱眉沉吟片刻,道:“我在富乐院见的人,你还记得?”
王贵忙鸡啄米地点头:“名叫王贞亮,他的父亲乃驸马爷王宁、母亲乃怀庆公主!”
朱高煦“嗯”了一声,小声道:“王贞亮是我表兄,幼时的玩伴。旧时情谊还在,你们先去找他,让他权宜安顿。”
王贵顿时一脸感激:“王爷为了奴婢,如此大费周章,叫奴婢……”
朱高煦制止他道:“不必说那些,你鞍前马后在我身边,又没做错什么,我岂能坐视不顾?”他顿了顿,又冷笑道,“那事儿有点意外,但既然干了,就要干到底!我岂是轻易服软认输之人?”
朱高煦说罢伸出手来,王贵立刻跑到桌案上,选了一枝用过的毛笔,在舌尖上舔几下,双手