伪造的密旨,轻易就把李泰骗过了’。末将也是后悔莫及,只怪当时没多想……唉!来的人只有一个,又像个文人,末将就轻敌了……”
“若照李将军刚才说的经过,便有点蹊跷。你的两个亲兵被射|死了,血迹已经留下;杀手却偏偏要抓你活的,然后打算再活埋,以至让李将军逃脱。这不是有点说不通么?”齐尚书冷冷道。
李泰一语顿塞,“齐部堂啥意思?”
齐尚书不答,又问道,“那密旨上写的是甚么?”
李泰想了一会儿,道:“上面分两行写着‘卿可判缓急,权宜行事’。”
“好的……今日让李将军专门跑了一趟,多谢了。”齐尚书端起茶杯,用杯盖轻轻扇了扇水面,但并没有喝。
李泰见状,便知趣地起身抱拳道:“末将告辞。”
“来人,送。”齐尚书唤了一声。
等李泰走了,齐尚书也站了起来,整了整衣冠,径直便走出书房,往衙门外面的千步廊而去。走出衙署时,齐尚书看了一眼西边的日头,估摸着到酉时至少还有一个时辰,便加快了脚步。
兵部尚书齐泰走到奉天门外时,忽然发现后面跟着一个人,他便缓下脚步,转头看时,原来是太常寺少卿。
齐泰