跳,接着身边的几个官宦也一起跪伏在地。刚才在偷偷哭的宦官道:“奴婢知罪,高阳王大喜,奴婢不该搅了您的喜气,罪不可赦……”
朱高煦皱眉道:“我只是问你哭甚么?”
宦官一边磕头一边道:“奴婢的干爹是吴忠,干爹因是建文皇帝身边人,被关到诏狱、这几天就要处斩了。奴婢干着活儿,忍不住想到干爹为人很好,以前常护着儿子们,下场却如此凄惨。奴婢又想自个的结果恐怕也是如此,被烧了灰儿丢到荒地里,便忍不住落了几滴泪,奴婢不是故意的……”
“吴忠我见过的,确实挺和气的一个宦官。”朱高煦道,“你先别哭了。我认识锦衣卫指挥使纪纲,既然你干爹被关在诏狱,就该纪纲管。我稍后就去找他,问问能不能留条命,若是不能,便在行刑前给你干爹弄顿好酒菜。你也算尽了孝心。”
那宦官愣在那里,过了一会才回过神来,“王爷不是忙着大喜之事,您要亲自去办这等事?”
“你看我忙吗?”朱高煦展开袍袖道。
宦官立刻跪伏在地千恩万谢,说了一大通感激的废话。
朱高煦将他扶起来,看了一眼弯着腰在旁边围观的宦官们,便稍微大声地说道,“这对我是小事,对你可是大事。况且你们