王贵来到了堂屋里,在朱高煦旁边小声说了一句话,朱高煦便道:“你回王府一趟,叫陈大锤来。”
“奴婢遵命。”王贵答道。
这时坐在旁边的平安叹道:“沐晟风光地做着西平侯,我却如丧家之犬,实在愧对先父。”
平安的事似乎很麻烦,朱高煦脸上没有一丝笑容,心情也隐隐有点沉重。他却没有愁眉苦脸,神情异常冷静、几乎面无表情,他的语气也很平稳:“我认为任何时候,世上都有很多能人,风光的人也不一定就最有才能,只看有没有人欣赏他。”
“伯乐?”平安脱口道。
朱高煦看了他一眼,道:“我也可以欣赏平安兄的品行。”
平安不置可否,似乎在寻思他的品行高尚在何处。
朱高煦又道:“正如平安兄所言,你现在来找我,落到了我手里;我若不顾情面,将你押送回京邀功便是了,无须太多麻烦。所以现在我要做的一些事,只为了善后,必不是要害平安兄。平安可以信我,听从我的安排么?”
平安用力地点下了头。
朱高煦道:“很好。”
俩人又说了一些京师发生的事,许久之后,王贵和陈大锤赶着马车进来了。二人走进堂屋拜见朱高煦。